,内里还有这样一段故事呢。

屋子里静谧许久,终于她不甘心地一声长叹:“罢了,你去让她们把太太赏下来的鲜果切了吧,一会儿送到我屋里来。”

“二奶奶,这么晚了,还吃这样寒凉的东西怕是……”

明杏提醒道。

杳娘冷哼:“不吃能行吗?她都说了,这是我家乡送来的,呵……”

云州是她哪门子的家乡?

谢侯夫人不过是想提醒她,宋家也是被放逐过的罪臣之家,她也不过是罪臣之后。

杳娘冰雪聪明,如何不懂?

不过,有让她膈应的事情,也有好的事情。

最起码这层遮羞布扯开,她总算能有机会怀上孩子了。

她暗暗发誓,自己一定要一举得男,等有了嫡子,还在意什么谢诗朗吗?本就没几分夫妻情分,不过是糊着脸面罢了。

不过有些话心里想想,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的。

这一晚,里屋熏香阵阵,锦缎被褥一如新婚之夜。

待到夜深时分,谢诗朗才姗姗来迟。

杳娘强忍住屈辱和不快,主动拉着谢诗朗进了内屋,床帘放下,这一夜倒也温柔缠绵。待到第二日早起时,夫妻俩脸贴着脸一同醒来,这迟来的新婚之夜倒也别有一番滋味。

谢诗朗这会儿也没觉得新老婆有什么不好了。

娶都娶了,不可能一直晾着。

反正新老婆年轻漂亮,温柔小意,先前还在父母面前维护于他。

就算谢诗朗一时半会还忘不掉孟氏,但总归心底有一块地方归了宋杳娘。

这一日之后,杳娘与谢诗朗夫妻恩爱,琴瑟和鸣。

大房那边咬碎了一口银牙,也只能忍住不发。

与谢诗朗成了真正的夫妻后,杳娘整个人仿佛水灵起来。

半月后,杳娘偕同谢诗朗一道回了娘家。

这一日是赵氏的寿辰,原也没到大操大办的时候,想着一家人摆上一桌,吃酒说笑,热闹一场便好了。

毕竟他们宋家刚刚返京一年多,正是小心翼翼,以求站稳脚跟的关键时候,即便是宋恪松自己过寿,也不愿张扬。

谁知,杳娘竟然带着夫婿一道前来给母亲贺寿,可把赵氏欢喜坏了,眼角眉梢都透着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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